罪的样子。
魏忠贤站在一旁,不露声色地观察着陛下的反应。
很显然……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想要狡辩也狡辩不了了,连人家锦衣卫自己人都确认了这件事,并且认为这件事是锦衣卫的责任,你张静一还怎么抵赖?
天启皇帝微微皱眉,道:“是吗?事情竟如此严重?”
内阁大学士黄立极十分严肃地道:“陛下,事关重大,确实是非同小可,东厂乃是陛下的腹心,这袭击东厂,和谋反又有什么分别呢?若是今日的事,不能以儆效尤,臣只恐天下人效仿,到了那时,国法与纲常何在?”
魏忠贤听到这里,心里暗暗的点头。
黄立极不愧是首辅,直接将这件事拔高到了礼法和纲常上头,这就让陛下,没有办法回避了。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陛下也只好挥泪斩马谡了。
接下来……
天启皇帝目光已落在了魏忠贤的身上:“魏伴伴,你怎么说呢?”
果然来了。
魏忠贤镇定自若,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道:“事情确实已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奴婢听闻,朝中百官已是骇然了,到时……只怕群情汹汹,若是陛下不立即处置,只怕会引发极可怕的后果。此事往大里说,是谋逆,就算往最小里说,也是袭官,说是十恶不赦之罪,也不为过。”
“只是……奴婢始终以为……”魏忠贤顿了顿,继续道:“这件事,其实要怪,只怪奴婢,张静一年纪还小,只是一个少年,当初陛下要将他外放为百户,镇守清平坊,奴婢当时便觉得有些不妥,却没有出言制止,以至现在……闹到如今不可收场的地步。奴婢……先向陛下请罪,是奴婢没有识人之明,事先也没有做好万全的安排和布置。”
魏忠贤毕恭毕敬地先认错请罪。
天启皇帝忙道:“这不碍你的事。”
魏忠贤而后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