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们说得差不多了,刘主任转向贾二。
刘主任:“贾总,你是华安人,看问题肯定更准,也说说吧!”
贾二咳嗽了一声说:“好,我说说。”
大家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
他严肃起来,开始说话,真想不到,这二十来年,他确实在与时俱进,他进步了。
他说:“听了严局长的汇报,我很震惊,这几年,我只感觉华安的治安不太好,但是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我衷心希望,严局长能尽快扭转这种局面。不过,作为华安的一个普通百姓,我听了严局长的汇报,对两件事很感兴趣。头一个就是集体进京上访的事,虽然被截下来了,可是,并没有彻底解决,不知道严局长对这事还有什么打算?”
我知道,他问这些话是有目的的。按理,像这样的事件,公安机关只负责应急处理,像那天在车站截访就是,至于矛盾的解决,就不是我们的事了,最起码,不能由我们负主要责任,主要责任在县委和县政府,我完全可以用这个理由来推托。可是我没有这样做,而是想了想,故意认真地说:“贾代表……啊,贾总这个问题问得好,他们集体上访只是表面现象,如果不解决矛盾,他们必然还会上访,我已经把这个意思向县委作了汇报。”
霍世原接了我一句话:“对,对这件事我们非常重视,正在想办法解决。”
刘主任问:“那么,这起集体上访的深层矛盾是什么?你们准备怎么解决?”
这正是我要说的,在霍世原犹豫着怎么讲的时候,我有条不紊地把八年前动迁的情况作了汇报,当然,把贾二和庄革放勾结巧取豪夺的事省略了,只是指出上访群众对当年拆迁补偿不够的反映。
我注意到,在我汇报这件事时,贾二的表情中某种不太舒服的感觉透出来。
人大代表们听了我的汇报,都流露出为难的表情。之后,他们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