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候,他们能藏在华安吗?恐怕早蹽远了!对不起,这我可帮不上忙。对,你老人家经验丰富,肯定能处理好这事的。严局,我还有事,你看……”
我叹息一声说:“你先忙去吧,我再琢磨琢磨。”
屠龙飞走了出去。
当天下午,法制科长就来找我,说二皮脸拘的时间太长了,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我口气沉重地说,让我考虑考虑。
第二天,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霍世原又召见了我,他说了同样的意思,检察院找过他了,二皮脸拘的日子太长了,他们不能再延期了,问我怎么办。看我保持沉默,就同情地说:“我知道你对这案子挺重视的,可是,我咨询过检察院和法院了,他们都说,就是把他们都抓起来,也判不了多重,你作为公安局长,不能被它缠住啊,还得抓全面工作呢,别因小失大呀!”
我的回答还是:“我考虑考虑。”
霍书记说:“是啊,是该好好考虑考虑。”
再接着,二皮脸的家人找上门来,追问二皮脸什么时候移交检察院,如果一时半会儿移交不了,能不能先让他们保出去。还暗示说,如果羁押超期,他们将向有关部门反映。
我没有办法,找来周波和法制科的科长商议,觉得只能按他们的意思,给二皮脸办取保候审了。
就这样,二皮脸走出了看守所。
于是,舆论马上传开了:看到了吧,雷声大雨点稀,说是取保,其实跟放了有啥区别?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个新局长,连三把火都没等烧就自消自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