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不解道:“二龙山?”
粘罕提高声音道:“对,到时自然会有人接应你!这次记得把事情办得利落点!”拓跋立即点头:“是!”
东京皇宫御书房内一片昏暗,几缕日光落入空荡荡的皇家书院,洒在墙上题写的《秾芳诗》上,折射到御书房的地上,光影斑驳。尘埃在这光影中飞舞,却别有一番无奈落心头。宋徽宗看着屋内文房墨宝和花鸟画,以及四周错落摆放的花岗石,叹息连连,感叹道:“朕十八岁登基,至今已有二十多个年头了,眼见繁华落尽,其中酸甜苦辣,只有自个儿知道,自个儿明白。”
李纲道:“时至今日,金人凶恶,不顾德善,这外忧又怎能预见呢!”
蔡京道:“是啊,先帝常言,皇上您有福寿,且仁孝在心,又能广开言路,下诏求贤,谓真龙也。”
宋徽宗自怨自艾道:“可众人只知朕力不足,又有谁人能明白心有余?”
李纲道:“皇上,所以,咱们定要与金人决战到底,祖宗的社稷江山可不能在我们手里丢了。臣以为……”那宋徽宗一听李纲又要开始老生常谈,便咳嗽起来。蔡京马上领会到宋徽宗早已不愿再谈这些打仗的事,于是打断了李纲的话,道:“皇上,臣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宋徽宗道:“说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
蔡京缓缓道:“如今京城形势岌岌可危,皇上既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何不把帝位传给太子,让太子登基持政?”宋徽宗似乎没想到蔡京会这么说,不禁眉头一皱,没有答话。李纲赶紧与蔡京辩驳道:“蔡国相,时值战乱,汴京城外随时可以听见那铁蹄声,皇上弃位,你让百姓们怎么想?”
蔡京也不辩驳,而是立即跪地,声音微颤,道:“臣该死!”
宋徽宗赶紧道:“爱卿请起。朕明白你们二位都是为了朕着想,为了大宋的社稷着想!”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