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她从手提包里拿出名片,“还是给你张‘片’子吧。”
他接过名片:“严疏寒,这个名字好哇,风来疏竹,雁度寒潭,随事而宁。看得出令尊一定是位饱学之士。”
“过奖,”她谦虚地说,神色黯然,“我父亲原是边城大学历史系教授,可惜,天妒英才……”
马克扬:“不好意思,令你伤情。”
“不,”她说,“我父亲已去世很多年了,只是谈起他我不免黯然神伤,应该是我不好意思。”
“大家都别客气了,你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什么时候是完?”马克扬说,继续读着名片,“边城国际商贸集团有限公司秘书室主任,哟,小小年纪就是主任,不简单哪。”
“什么主任?”她自嘲地,“我们可是私营企业,老板说你是主任,你就是主任了。”
马克扬:“私营企业就更不简单了,要想提拔,在老板眼里,那肯定是能人才行。”
“过奖了,”她不以为然,“私营企业也讲关系呢。”
“是吗?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关系。边城国际商贸集团有限公司,”马克扬念叨,“这个公司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么耳熟?”
“是吗?”她说,“我们公司在边城还是较有名的,业务也比较广,听说过应该不奇怪。”
马克扬:“那是,那是。”
“现在,没有小孩子了,”严疏寒说,“总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马克扬笑:“实际上这类问题都不宜在公众场合谈论,还是另找时间,好吗?”
“好吧,”严疏寒说,“可你总得给我你的电话呀,不然,我怎么找到你?”
“哦,对了,我也得给你一张‘片’子呢。”马克扬也递给她一张名片,说,“到了边城,人生地不熟,恐怕我还要找你当向导呢。”
“那好哇,”严疏寒接过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