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掀他被子,“我哥都上班去了,你还睡?你得跟我玩儿……”
“别,”他拉紧被子,急道,“傻丫头,我没穿裤子呢。”
她松手:“光屁股?”
“是。”他点头承认,“我总是裸睡。”
“光屁股又咋样?昨儿晚我还给你儿子洗屁股呢。”她嘴上这么说,可脸却发烧,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马克扬笑:“那可不一样。”
无意中,她看到了床头上的套圈,这是薪虞铃与马克扬游戏时使用的套圈,昨晚,马克扬把它带了回来。为避免尴尬,她拿起套圈。“咦,这是什么?小孩儿的玩意?”
他倒尴尬了,伸手拿过来,“这可不是小孩儿的玩意儿。”
“不是小孩的玩具?”她不解,脱口而出,“难道还是大人的玩具?”
“这次答对了,加十分。”他想起薪虞铃,那个扭着屁股、口含套圈淫荡下流的小妇人!有些戏谑地,“知道是干什么的吗?”
她突然明白是咋回事,捂着脸,“嗷,你好坏!”红了脸,不好意思,起身走向窗口。她的扭态与娇羞,撩拨着他,使他骤然兴奋,有昨夜与她哥的一席谈话,使他去了芥蒂,更大胆,也更开放,一冲动,他摁灭烟蒂,伸手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可是,在这最后关头,他却忍住了。她还小,靓丽而阳光,今后的机会有很多,我怎能乘机下手?我还是人呢,他与畜生肯定有质的区别。他说:“你别回头,我穿衣服。”
“什么?”她问,也许她的确没有听清,也许他就是她心灵深处的愿望,她转过身。
她当然可以装着没有听清。
“别,”他叫,他却有些慌乱,“别回头。”
“为什么?”
“我,”他解释,“穿衣服。”
尽管,她的意识有些不自然,可是,她的大胆却另他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