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怕是有些不太合适啊……”
义和正等人刚刚开口,严宽就知道他们想要说什么,却还是给予了对方足够的尊重,静静地等待着对方把话说完。
等到三位内阁大学士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之后,严宽这才缓缓的说道:“我自然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不过,难道那丁田合一的新政就是小事儿,田赋制度就是可以随便更改的吗?”
“这……”
几位内阁大学士听到这话,面面相觑之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听这位新世侯的语气,好像一定要开设那女子科举不可了?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最后还是和严宽关系算是好的义和正开口说话。
“新世侯,我知道你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是这古往今来,从来都没有女子读书的事情,就更别说是去参加科举考试入朝为官了。”
严宽抬头看向义和正,神情庄严肃穆,说出了那句他曾经对赵倩倩说过的话:“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难道这就一定是对的?”
“……”
几位内阁大学士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严宽却又继续自顾自的说累起来:“就说这丁田合一的新政,我想问一问三位阁老,古往今来可曾有过?难道你们直到现在还觉得丁田合一的新政是错误的?
以前的天赋制度实行了那么场时间,难道你们就可以保证那一定是正确的?”
见到三位内阁大学士不说话,严宽一摊手:“既然如此,那为何还要推行丁田合一的政策?”
“……”
一名内阁大学士听到严宽这么说,眉头已经紧皱了起来。
他出生反驳道:“新世侯,话不能这么说,女子生来就是要在家中相夫教子的,这并不是朝廷规定的,而是全天下父母的一个愿望。
天底下的父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