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是王姝悦真的要动手杀了自己,那对于自己来说,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在这个世界上,有着不少让严宽喜欢的东西,但喜欢是喜欢,却还远远没有达到留恋的地步。
因此,在某种时候——就比如说现在,严宽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与死。
生,自己可以继续在这个世界上为非作歹。
死,那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毕竟自己都是或过两次的人了。
严宽逐渐冷静了下来,盯着面前的王姝悦,忽然笑了起来。
他的两条腿不再打颤,而是做出了一个让王姝悦震惊无比的动作——面对长剑的威胁,严宽不退反进,大踏步向前一步!
王姝悦根本就没有料到严宽会前进,冷了一下之后赶忙挪开剑锋。
只不过,王姝悦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剑锋在严宽的脖子上轻轻划过,在严宽白皙干净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清冷的皎洁月光照耀在严宽的脖子上,几滴血珠显得是那么的明显。
严宽并不在乎那些,甚至都没有去管脖子上的伤痕,依旧笑着看着王姝悦,语气平淡的问道:“王捕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此时此刻的严宽极为淡然从容,目光清澈见底,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恐惧和畏缩,与之前相比较起来,就跟换了个人似得。
见到这一幕,王姝悦大感惊奇,面对严宽的询问,她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见王姝悦有些局促不安,严宽微微一笑,柔声安慰道:“王捕头,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不用介怀的。”
之前人家要说的时候,你是要毫不留情的赶人家走。
现在人家拿着剑放在你的脖子上,你却又说出这样的话。
即便是严宽自己,都有些感到不好意思了。
不过,严宽却是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