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宸月指着她的袖口笑眯眯地说:“那上面的血迹是他的吧?”
“还有你的裙摆上也沾了血,所以点头之交的小郎君,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卢般若低头一看,果然像她说的那样,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臣,臣……”
“你私下也经常来谢府吧?”
宸月大眼睛弯弯:“刚才那条小路边还有清晰的鞋印,说明修花圃也就是这两天的事。”
“这么短的时间,谢大人府上修修补补,卢主事就知道的一清二楚,还说没有私交?”
卢般若一下子无所遁形,扑通就跪倒在了地上:“臣该死,帝后恕罪。”
宸月感觉撞破了什么了不得秘密,一下坏坏地勾起嘴角:“你们,好啦?”
卢般若的脸更红了:“帝后误会了,臣与谢大人清清白白。”
“臣是感激谢大人,臣走投无路的时候被谢大人救助过,所以才和谢大人亲近。”
“臣到谢府也都是说些政事或是请教学问,同行的还有同窗,绝无半点,半点……”
宸月让她起来:“你紧张什么?”
“卢主事难道不知道大梁的民风最淳朴开化了,有情有意怎么就不能大方地说出来?”
她凑近卢般若:“莫非,你守口如瓶,谢惊云还不知道你的心意?”
卢般若的头快埋到地里去了,最后还是勇敢地说了出来:“谢大人知道,只是……”
被拒绝了。
宸月看她这副表情,不问也明白。
卢般若的表情很落寞:“谢大人有位心上人,从臣看到他那篇成名之作就知道。”
“可这么多年,谁也不知道那位美人是谁,身在何处,同僚说也许是天上的仙女吧。”
说完,卢般若抬起头看着宸月:“帝后知道那位美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