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月:“……再说。”
谢惊云都快哭了:“……陛下,真的没了。”
“再往以前想。”
以前……
谢惊云轻咳了一声,很是娇羞地说:“那便是臣对陛下起过妄念,罪该万死。”
旁边看热闹的唐必也跟着咳了一声,比他更娇羞地说:“如果谢大人这么说,臣也万死。”
“……谁,谁问你们这个了。”
宸月咳得比他们还凶,她一拍桌子:“你曾经给朕的玉兰令是怎么回事,谢会首?”
谢惊云:“……”
要完。
宸月眯眯眼:“你可以啊,谢会首,把朕瞒得好苦。”
“当初满天满地地找会首,指望他报效朝廷,结果大海捞针,怎也捞不到,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这些年偷偷瞒着朕做了多少事……你看唐必干什么,唐必也知道你的身份?”
谢惊云赶紧对唐必使了个眼色。
唐必:“?”
谢惊云临死也要拉一块垫背的:“唐大人不是知道这事吗?”
唐必开始疯狂甩锅:“我知道这事吗?”
谢惊云:“……你知不知道这事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唐必:“我不知道自己知不知道这事,所以才问你啊。”
“行了!”
宸月瞪了他们一眼:“你们读绕口令呢,朕又没说要怪罪你们。”
唐必立马磕头:“臣知道谢大人是会首,但是他威胁臣不许臣说。”
谢惊云也磕:“是唐大人无意中发现的,但是臣没有威胁他,臣只是想默默为陛下分忧。”
宸月:“……”
你俩存在的目的就是互相坑死对方吧?
“既然你们都想为朕分忧,今年的女儒科举就交给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