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后,凤寒初继续和礼部以及内务府商议女帝的婚仪。
宸月则留了几位股肱之臣,在御书房继续商讨灾情和即将开考的春闱。
商议结束,她把唐必和谢惊云单独留了下来,二话不说直接问:“你们知罪吗?”
谢惊云:“?”
然后他就惊愕地看着唐必,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诚惶诚恐地说:“臣,知罪。”
谢惊云:“!”
知什么罪?
他默默地回想了一下最近三个月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也没有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不过他和唐必一起被留下来,唐必既然都有罪了,那他肯定也跑不了。
无辜的谢惊云说服了自己,也很诚恳地跪下来:“臣,知罪。”
唐必低着头,默默递过去一个眼神:你又怎么了?
谢惊云回一个眼神: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