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也很正常,别伤了和气。”
女儒可不愿意这么轻易地妥协,拱手行了个礼:“师兄这话说的有地方不对。”
“你们儒生可以报效朝廷,我们女儒也同样可以。”
“陛下特意下旨允许女儒参加科举,不就想着让我们为大梁出一份力吗?”
“谁说女子不可做官,摄政王妃是女子,千双将军也是女子,就连陛下……”
“放肆!”
儒生们不高兴了,纷纷拍案而起:“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连陛下都可以随便议论。”
“你们可还有点畏惧之心,就你们还想为大梁出力,难道不是给大梁拖后腿吗?”
宸月听不下去了,走上前去,朗声问道:“科举还没开始,谁给谁拖后腿还不一定吧。”
她今日戴着帷帽,从头到脚都罩住了,很神秘。
儒生们不知道她是谁,以为又是来打抱不平的女儒,不屑地说:
“这有什么不一定的,女人能做什么,就会坏事。”
宸月勾起唇角:“是吗?”
她一边问,一边把手背到身后勾了。
千双心领神会,把长剑放到左手,大踏步走上前去,一脚把刚才嚷嚷的儒生踹倒在地:
“女人能做什么?”
“看见了吗,女人把你踹翻,你都站起不来!”
被踹倒的儒生涨红了脸,挣扎了几下,根本没有办法从千双的靴子底下挣扎起来。
他气呼呼地说:“我,我是读书人,不和你这种粗鲁的女人一般见识。”
“你倒是想见识,你能站起来吗?站不起来的男人,就三个字送给你,你,不,行!”
“你——”
旁边的儒生看不下去了,纷纷喊起来:
“哪里来的野蛮人,怎么上来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