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二哥哥啊,二嫂,你真棒棒!”
明雾词的脸都红透了:“我,我那几天在教军场操练殿前司的新兵,忘了给他留银子,那他,他也不说……”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害羞地把脸都捂住了。
糖糖笑得都看不见眼睛了:“哎呀,给不给都无所谓啦,就算给了二哥哥,他也只能买半块饼。”
明雾词气得直跺脚:“你现在笑我,将来一天萧燕归他……”
“他怎么样?”
明雾词的话刚说一半,就被从台阶下走来的凤寒初打断了。
他拎着把大刀,阴沉着脸,后面还跟着同样阴沉着脸的三个爹,脚步迈得那叫一个沉重。
明雾词赶紧整整衣冠行礼:“父皇,要是没什么事,儿臣先行告退。”
她拉着千,溜得比兔子还快,就剩四个爹和糖糖大眼瞪小眼。
苏轻云摇着扇子,俯瞰栏杆下送礼的车队酸唧唧地说:
“哎呀,爹爹这一路走来,粗略地算了一下,光这几排没有十万也有八万,糖小乖——”
糖糖立刻拎着小裙子跑到他身边:“在的,在的,有钱爹爹。”
苏轻云哼了声:“我跟他一比啊,简直像叫花子,要不等那姓萧的再来,你就认他做‘有钱爹爹’吧?”
糖糖:“……”
怎么说着话还急眼了呢?
步辰都看不下去了,拍了苏轻云一下:“你跟孩子置什么气,还不是你自己没本事。”
苏轻云指着自己的鼻子瞪他:“老子没本事?来来来,你说说看,老子怎么没本事了?”
玄墨横扫一眼礼物:“帝尊连落地花瓶都要送一对,你是买不起吗?”
苏轻云都快跳脚了,扇子都直哆嗦:
“你睁大狗眼看清楚,那是普通的花瓶吗?极北陆的龙窟暖玉,又叫‘温香玉’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