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好好骂架?
她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凤寒初燕归,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实际上么……
实际上燕归一开口,凤寒初就想当场暴走。
“今日本尊看完了太上皇的热闹,于心不忍,看在阿月的份上,不如本尊替太上皇解忧。”
凤寒初:“……”
怕什么来什么,要不是打不过你,早把你拍土里埋了。
你那是解忧吗,分明不安好心,你个狼崽子!
燕归看他一脸敢怒不敢言,十分好奇地问:“太上皇为何生气,难道是不想解除身上的蛊毒吗?”
他拿出一只紫色的小瓶子摆放到凤寒初面前:
“天鸿帝尊生性多疑,昔年给各国国君都下了蛊毒,各位国君苦不堪言,如今本尊登基三年,也该废除这项制度了。”
凤寒初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帝尊要说的,只是这件事?”
“那太上皇以为,还能有别的什么事?”
燕归要笑不笑地看着他:“太上皇是阿月的父亲,何况公子也在这里,大可让他过目后,太上皇再用药。”
凤寒初倒不是怀疑燕归会害他,只是他真的不是来打小糕点的主意的?
萧燕归不提,他也不可能主动提,凤寒初像吃了苍蝇一样把药瓶收下了,十分不情愿地道了谢。
燕归好像真的是专程来送药的一般,送完转身就走了,多一刻也没有停留。
凤寒初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直到人都走了好久了,还是不可置信地问身边人:
“走了吗,真走了吗,下次还会再来吗,不来了吧?”
为了太上皇脆弱的小心灵,宫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走了,走了好几个时辰了,这半个月该是不会再来了,太上皇安心养病。”
凤寒初心有余悸地躺回去,忽然诈尸般地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