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燕归低声说了一句:“你不是说我比所有人好看?”
糖糖:“?”
唐必:“?”
燕归把碗放下了:“既然留了我吃饭,为什么还要留他?”
唐必:“?”
萧少主中邪了?
这是什么病,看起来怪可怕的。
糖糖:“?”
哥哥又发脾气啦,唐必师兄就是坐下端碗,啥也没干啊。
糖糖把手摆放到桌边,悄悄对着唐必摆了两下,让他别坐在燕归的正对面,免得一会被砍。
唐必把自己挪到了糖糖对面,一看燕归的脸色,更冷了。
他又挪挪,都快挪到门外去了,萧少主的表情还是要吃人。
唐必站起身:“……臣突然想起来还有新的奏折没有整理,先行一步。”
我不配吃饭,打扰了。
糖糖默默地转头看了一眼燕归。
萧少主夹着一块肉都不敢往嘴里送了,怂怂地放进她的碗里,还把碗里剔干净刺地鱼肉也送了过来。
糖糖:“……”
唉,生病的燕归哥哥怎么和小阿木一模一样?
围观全程的千双戳了一下惊掉了下巴的明雾词:“有没有觉得萧少主变了?”
明雾词阖上下巴:“觉得,以前茶里茶气是言语攻击,现在是杀人诛心于无形。”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惹不起惹不起。”
还是约束好闲杂人等,少往殿下身边送人头。
第二日就是与百姓约定的三日之期。
清晨,薄雾还没有散尽,已经有禁军前往衙门,在八字墙上张贴了公文,并敲了锣告知百姓。
附近的人立马把衙门前的官道站满了,听着识字的人一行一行地念犯官的罪行。
听说罪大恶极的会在午时三刻被推到街口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