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听听。”
武将穿着盔甲,脸色和盔甲一个颜色,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
“末将是武将,常年在城外练兵,并,并不知道他们做下这种勾当。”
糖糖好像很奇怪的样子:“你不知道,所以本宫就不能知道?”
“你胆子很大嘛,来来来,叉出去,常年练兵,身体应该很好吧,打四十!”
一文一武并排趴在议事殿外面,一声一声的刑罚声压在官员们的头上,他们整个人恨不得钻进地砖里去。
糖糖听了一会,接着问:“在跪的这么多位呐,总有一个明白事理的吧,一个一个说,本宫有的是时间。”
“说的好,天亮就让你们回家吃喝,说的不好,本宫陪你们一块耗着。”
“对啦,提醒一下——”
糖糖拍拍自己的小肩膀:“本宫身有凤凰骨,一年半载不吃不喝也没什么,众人大人要不一起辟个谷?”
所有官员:“……”
辟谷养生,那也得吃喝药食,能硬饿着吗?
再说了,谁辟谷能辟一年半载,早成精了吧?
有人低声地哭诉起来:“法不责众,殿下未免太暴虐严苛……”
“本宫太狠了啊?”
糖糖的耳力好极了,这么多人里一下就分辨出说小话的那个,转头问唐必:“这人谁?”
“回殿下的话,是都督府督粮右参军。”
“原来是为将军,怪不得心直口快,”糖糖招招手叫进来一个宫人,“外面的百姓走了吗?”
“回殿下,还没有,等着殿下给的公道。”
糖糖点头:“把这位右参军请出去,交给百姓,顺便把最近半年督粮情况也给百姓念念。”
宫人和禁军把这个右参军带出去之后,一眨眼的时间就回来了:
“回殿下的话,右参军被百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