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了聂浮安哥哥,就不疼糖糖了,只见新人笑不见旧糖哭,呜……”
燕归被她说的脑子嗡嗡的,恨不得立刻去黑市把聂浮安大卸八块,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替她揉鼻子。
糖糖越说越委屈,拎着小袍子往地上一坐,伸着腿开始耍赖皮:
“嗷呜,哥哥你变了,你为了别的哥哥竟然撞糖糖的鼻子,糖糖的鼻子曾经是那么可爱,现在,塌了……”
燕归:“……”
突然觉得天塌了。
“可爱。”
糖糖抽抽可能塌了也可能没塌的鼻子:“哥哥你不生气了?”
既然夸了糖糖,就是表示不计较糖糖和聂浮安哥哥说了太多,见了太多的事情了吧?
燕归:“……”
他站起来,顺便把她也拎起来摆放好,摆出一副冷酷脸:“记住说过的话。”
“哪一句?”
糖糖眨巴着大眼睛,脑袋从他的胳膊旁边冒了出来:
“是不单独见面说话,还是不抢……哎呀,哥哥,你怎么又跑啦,给糖糖站住!”
“糖糖开玩笑的嘛,绝对记住对哥哥说过的话,糖糖知道哥哥和聂浮安哥哥情深意重……等等糖糖。”
一路上,糖糖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以后千万不要在燕归哥哥面前提聂浮安三个字。
审问袅袅前,燕归又恢复了不言不语的状态,始终守护在糖糖的身后。
袅袅被从仙医谷带回来,就被投入了天牢,本来狱想审问她,但是她的状态……
“据说袅袅姑娘在路上的时候好好的,进了天牢办了文书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两天了,不吃不喝不睡。”
袅袅二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的土布衣服,梳着简单的发髻,弯着背很没有精神。
她的眼睛很空洞,坐在杂草堆里,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