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老实,糖糖就把你扒光’,其实糖糖是想说扒了扔到池子泡着,可是糖糖都没说完,他就哭了。”
玄墨觉得无法呼吸,耐着性子教团子:“糖糖,下次说话不要大喘气。”
“哦。”
团子点点小脑袋,对对爪儿,小小声地问:“还,还要说吗?”
“说吧……”
玄将军开始破罐子破摔了,自己的亲闺女,哭着也要宠完。
“然后糖糖就跟他说,再哭就把你吊起来打屁屁,结果唐必师兄哭得更伤心了。”
团子伤心地瘪瘪小嘴巴:“平时美艳爹爹就是这么凶糖糖哒,糖糖都没哭,他为什么哭?”
玄墨:“……有些话,它们不能一前一后地说。”
“为什么嘛?”
玄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唐必已经十六岁了,要是六岁可以打屁屁,这个年纪就很不雅观了。”
团子虚心接受批评:“糖糖知道错了。”
然后她还伸长了小脖子,对着屋子里喊:“唐必师兄对不起,糖糖不应该说打你唔唔唔……”
玄将军手疾眼快,一把摁住躁动的团子:“……你别管他,接着说。”
“就没了哇,剩下就是唐必师兄跟糖糖说的那些了,哦,对啦——”
玄墨刚放下去的心被她一句“对啦”又拽起来了:“嗯?”
团子超小声地说:“唐必师兄把事情说完,就让糖糖赶紧走嘛,然后糖糖说‘要是你敢骗糖糖,糖糖每天夜里都来找你’。”
玄墨:“……”
唐必闹着要出家都是轻的,估计心态不好的,能当场悬梁自尽。
这闺女是不能要了。
玄墨越看她越来气,可是团子却是一副傻憨憨的样子,对世事充满天真好奇,好像她做什么都是情有可原一样。
揍又舍不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