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告诉糖糖?”
“不告诉糖糖”二人组规规矩矩地站着,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
团子越想越伤心,吧嗒吧嗒掉金豆豆。
燕归和聂浮安一下就慌了,连忙跑过来给她擦眼泪:“错了,我们错了,不该瞒着妹妹糖糖小姐,别哭别哭。”
越劝团子越哇哇的,最后小短腿一伸,小爪爪一捂脸,谁也不理了。
聂浮安捣了一下燕归:“要不?”
燕归:“嗯?”
聂浮安:“嗯。”
燕归:“……嗯。”
于是这天被载入了黑市的史册。
黑市主人,以及主人的少主纷纷跪在了黑市主人的,别院里。
整个黑市都轰动了,跟过年一样。
大家都不做生意,嗷嗷叫着要跑过来看热闹,但是,怂。
只好私底下议论,到底是因为出了什么事情,两个站在云端的人竟然愿意这么委屈自己。
说来说去,都没说出一个让大家心服口服的原因,直到白衣少女把团子毕恭毕敬地送了出来。
原来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主人屈服于皇权之下,唉——
气成河豚一颗团,爬上了自己的小马车,谁也不理,驾着马回了宫。
千双比她早一步到了宫门前,派心腹往里面带话:殿下今日情绪不好,大家都打起精神,不要惹殿下不高兴。
宫人们纷纷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准备着,有的练习口技,有的跑御膳房端吃的,有的手舞足蹈联练习,准备逗公主一笑。
谁也没想到,还真有不怕死送人头的。
团子还没回宸月殿,就听说唐国公府的老国公和夫人带着唐必进宫了,因为涉及到郑国国君,她就竖起小耳朵听了听。
“国公是来给唐状元郎说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