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糖糖想回将军府,美艳爹爹就让工部的人把将军府附近所有的路都挖断了,修暗渠,连将军爹爹都回不了家啦。”
“当糖糖想回宸月殿,有钱爹爹从神仙爹爹那里偷了不知道什么药,把宸月殿煮的臭烘烘哒,小鹿崽被熏的站不起来啦。”
忧伤的一颗团,捧着眼看瘦了一圈的小下巴:“唉,糖糖好难哇。”
“……”
凤寒初露出迷茫的眼神:我们几个这几天,干过这些事?
御书书房内坐着的朝臣:可不嘛,臣等可太知道了。
这几天哪也不让我们去,就把我们关在御书房里算日子。
算出来殿下应该住在宫里,玄将军拖着剑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
算出来殿下应该住在沁园,步神医就在我们面前表演花式飞针。
算出来殿下应该住在将军府,皇上您就让刑部尚书在我们面前读《大梁律法》。
这几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丞相都一把年纪了,头发本来就不剩几根了,现在差的不多秃瓢了。
还有几位尚书都算出毛病了,做梦都是殿下该在哪里下榻,搞得人家夫人他们以为对殿下有什么想法。
所有的重臣被凤寒初折磨的两眼发黑,头重脚轻,不过几天就快入土为安了。
听完亲闺女和心腹的抱怨,凤寒初觉得自己有点不是人:
“这事就罢了,吉祥,把食物给诸位大人分了。”
朝臣们以为凤寒初又要搞什么幺蛾子,看着一盘盘精美的食物,像看着断头饭,有的直接感动的热泪盈眶。
后来,凤寒初说起殿试的事,大家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是最近的大事了,因为文试的谢惊云,武试的明雾词,团子竖起小耳朵听得津津有味的。
还在暗暗地想着,有没有什么消息可以给惊云哥哥和雾词姐姐通风报信,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