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有没有受伤。”
就在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团子又开启了糖言糖语模式:
“再说啦,从鲛人国回家的大船上,糖糖也扒过燕归哥哥的裤衩,为什么……唔唔……”
燕灵一把捂住团子叭叭的小嘴巴:“殿下,往事不要再提。”
哦,也对,燕归哥哥羞羞的耳朵都红啦。
小团子哒哒哒跑过去,歪着小脑袋咧着小嘴巴,以为很小小声地说:
“燕归哥哥那时候受伤昏迷了嘛,糖糖照顾你是应该哒,所以不用羞羞哦,糖糖什么都没看见。”
燕归:“……”
那就没必要说出来了吧?
沉浸在被扒了的羞涩里,燕归一时间没有察觉到团子已经把爪子放在了他的膝盖上。
这么探来探去,团子虽然不精通医术,但也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燕归的膝盖处没有任何异常,气血顺畅,筋骨强健,简单点说,就是他的腿没有任何问题!
团子又摸了摸,慢慢地抬起了头。
燕归从她的目光里读出三个字:要完了。
团子收回了小爪子,对着伺候的宫人说:“哥哥姐姐,你们先回避一下哦,一会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慌,也不要进来。”
人都还没出去,现在就开始慌了。
梁国公主该不会要把少主大卸八块,就地埋了吧?
大家战战兢兢地看向一脸悲凉的燕归,然后在他英勇无畏地摆手里,竖着耳朵出去了。
燕灵也知道团子发现异常了,试图缓和气氛:
“殿,殿下,您刚从炼药狱回来,搜集了不少消息,不如我们先整理一下,方便后天……”
“不急。”
小团子大气磅礴地挥挥爪,然后慢慢地卷起小袖子:“糖糖的记性好着呢,就算先打三天三夜,也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