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爹的头顶轰隆隆的劈过几道惊雷!
这是得手了,还是没得手啊?
我们来晚了,不能够吧,闺女还能要吗?
都怪燕归!
四个爹的内心翻滚着滚烫地岩浆,都快冲出来了,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凤寒初一把拎起闺女,把她提高:“小糕点你是个小姑娘,怎么能被人随便占便宜呢?”
燕归:“?”
“没有没有。”
小团子挥舞着爪爪和脚脚,试图抱住爹解释:“是燕归哥哥说了些不吉利的话,糖糖捂住了他的嘴,没有便宜。”
四个爹一听:“果然是你这个小兔崽子不怀好意!”
燕归:“?”
小团子急坏啦:“哎呀,真的没有哇,爹爹们看错了哦,误会糖糖和燕归哥哥啦。”
凤寒初眯起眼睛:“现在都会为了燕归哥哥反抗爹了?”
糖糖:“……”
这都什么和什么嘛,醋醋爹变成不讲道理爹?
燕归:“……”
随便吧。
凤寒初舍不得对闺女下手,特别舍得对别人家的孩子下手,尤其还是死对头的儿子:
“你,过来!”
燕归看看轮椅,再看看暴跳如雷四个爹:“怕是不行。”
凤寒初:“……呦呵,反了你们了,小兔崽子!”
“燕归哥哥快跑哇——”
小团子的爪爪对对,咻地就从爹爹手里逃出去了。
等到凤寒初反应过来,调皮捣蛋小糕点都站在大殿外冲他吐舌头了:
“略略略,美艳爹爹抓不住糖糖哦,羞羞脸!”
凤寒初:“……这又是什么阵法,之前会这个吗?润泽净教了她些什么旁门左道?”
三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