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个礼:“公子云,这是羌国和梁国的恩怨,少主不便出面,告辞了。”
苏轻云:“……”
要说苟,谁比得过你们帝尊宫!
他看着天然呆的闺女,还傻兮兮地拉着她的小师姐,依依不舍的,不让禁军把她单独带走。
再看看唐姣手里的水盆,连修为都没了的鱼,也是指望不上放倒一片了,束手就擒吧!
于是一行人被关进了羌国暗无天日的大牢里。
环境很是干净整洁,送他们进来的羌国禁军还得意洋洋地说:
“少主说了,梁国公主会兽语,我早已派人把牢房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只耗子都没有。”
“外面的树也都砍了,不会有一只麻雀飞进来,你们就在这里好好等死吧!”
苏轻云懒洋洋地靠在墙上,嘴里叼着一根茅草:“……那你们真是费心了!”
“老实点。”
说完,留下十几个禁军,站在牢房门口,排成一排盯着他们。
小团子傻乎乎,自从回家后去过那么多地方,从来没有进过牢房呢,她张着爪爪问:
“墙上好多血迹哦,是以前住在这里的人留下的吗?
禁军回答:“都是恶贯满盈的人,不听话就往死里打,怕不怕?”
小团子摇晃着小脑袋:“不怕哦,糖糖看过《最残忍的一百零八种酷刑》,想听吗,糖糖可以从第一页开始背。”
禁军:“……”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高高兴兴准备背书的团,小圆脸被苏轻云揪住了:“我看你还挺高兴啊,糖大胆儿!”
“对呀。”
小团子一个飞扑,抱住了他的脖子:“糖糖有爹爹,糖糖不怕哦,反正糖糖能出去。”
公子云心里美滋滋的同时,又些微不满足:“你有四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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