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黑袍国师竟然封了苏轻云和小团子的穴道,这么狼狈地回来。
玄墨:“事情就是这样。”
苏轻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这么说,你们商量完,又不告诉我,把我卖了?”
玄墨:“你得这么想,我们轻功都不如你,保护糖糖的事,非你莫属。”
苏轻云拍案而起:“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呢?要脸吗,啊!”
“还问老子每天要一万两,你带着玄武军去抢,来钱更快!”
“你们怎么不上天呢……糖小乖?”
沐浴结束的小团子,顶着湿漉漉的毛毛小脑袋,站在大屏风旁边,瞪着大眼睛:
“有钱爹爹,你是在和将军爹爹吵架吗?”
苏轻云立马笑地见牙不见眼,过去抱住小毛团:
“怎么会呢,爹爹很久不见你将军爹爹,说话就大声一点,表达对他的想念!”
最后一句是咬牙切齿说出来,恨不得把玄墨咬出几个洞。
玄墨心平气和地拿起小收巾,给小团子擦头发:“对,你有钱爹爹十分想爹爹。”
小团子撇撇嘴:“说谎的爹爹会变成大狗狗哦。”
苏轻云拽过手巾:“不用变,他就是。”
玄墨挑眉,拿起另外一个手巾角,盖住小团子的小脑袋,仔细地擦拭。
在小团子看不见的地方,两个爹打架打得都快出残影了。
小毛毛擦干了,两个爹对着小团子的小脑袋发愁:不会扎头发。
现在要是让人知道,给人当爹当了这么久,连闺女的小揪揪都扎不好,还有没有面子了?
面子大过天的两个爹,相互看了一眼:动手吗?
好的。
小团子见势不对,迈开小短腿儿就往外冲:
“燕归哥哥救命哇,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