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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把小团子带倒在地上,小脑袋上绑着的布带都被打飞了。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里,小团子嗷一声就哭了起来:
“呜呜呜,太子哥哥打糖糖,好疼——”
凤非然:“……”
突然觉得生命走到了尽头。
凤微澜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太子就是太子,连父皇的眼珠子都敢扇。
其余人:“……”
未来的一国之君就是豪横,梁国公主都敢惹,野狼也得认你做大哥。
燕归的脸上已经完全刮起了风暴,袖子里的短刀,慢慢地出了鞘,下一个方向就是太子的心脏。
“燕归哥哥,糖糖痛。”
一只小爪爪伸出来,按住了他的匕首,抽抽噎噎的小团子抬起一点小脑袋,对他挤挤眼:
糖糖没有被打到哦,糖糖故意哒,因为美艳爹爹来啦。
凤寒初带着步辰从看台上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太子殴打小糕点的这一幕。
再加上小糕点的小睫毛上顶着小泪珠,他的心都要碎了,一把搂过来哄:
“小糕点乖,爹爹来了,伤哪儿了,痛不痛?”
“痛。”
给她做检查的步辰,就是一顿:
小坏姑娘,真伤着肯定就不说话了,现在虚张声势的,小肚肚里肯定又冒坏水了。
闺女唱戏,当爹的就得负责敲锣:“小糖糖这伤,不轻啊,得静养否则得落下病根儿。”
凤寒初赶紧把闺女摁在心口:“小糕点乖乖别怕,有爹爹们在,什么病根儿都打跑。”
“呜,糖糖痛……”
凤寒初的眼刀几乎快把凤非然给扎成马蜂窝了。
凤非然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跟捣蒜一样:
“父皇明鉴,刚才是七妹妹的书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