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就和身体分家了,懂?”
易森然揉着手腕那块,闷头没有吭声。
枪头回头盳了一眼易森然,握紧车钥匙进屋。
阿k还没有睡,站在卧室门口对着枪头打手势。
“把门关上。”
枪头照做,迎头去看阿k:“找我干什么?”
“高少和锤子现在在新西兰。”
“你什么时候得到消息的?”
“就七八点钟的时候。”
“高少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吧。”
枪头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头,“照这样说,可乐也知道了,要不要告诉苗可?”
“你放心吧,孩子会说的。我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真得落地了。”
阿k说完,站起来伸伸懒腰。
“也是,我跟你一样。以后睡觉也踏实了。”
枪头随即又摇头:“也不对,那个男人不简单。”
“好啦,你就别盯着那个易森然不放了,他现在还没有胆量当着我们的面耍心机。再说了,或许是我们想多了。”
“不说了,我去洗澡睡觉了。”
楼上的灯还亮着,枪头看了一会儿,把换洗的衣服搭在肩膀上,三步两步去浴室。
此时,苗可已经洗完澡,换上高昂的睡衣,伸手刚要关灯准备睡觉,门被敲响了。
“是谁?”
“是我,妈妈。”
苗可清醒了不少,赶紧去开门。
可乐抱着高昂送给他的海豚布偶走进来。
“我有话想跟你说。”
苗可点点头,示意孩子坐在床上。
“我不该骂巴咖啡是蠢猪,我已经向她道歉了,但我不会原谅她丢掉我的拼图。”
“丢?”
“嗯,拼图还差两块,被她藏在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