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可送杨岸他们到门口,握紧巴咖啡的手,“阿姨会好好问可乐,让他给你道歉的。”
巴咖啡哽咽了几下,抽回自己的手,也不搭理苗可,反身抱住杨岸的腰,继续哭诉:
“我要回家,呜呜呜呜,我要回家。”
“好好,我们现在就回家啊。”
杨岸小声告诉苗可:“待会儿电话联系啊。”
苗可点点头。
等杨岸他们离开后,苗可上楼去敲孩子的房门。
“我现在不想说话。”
“那好,等你想说的时候我们再谈,好不好?”
“嗯。”
苗可回到自己的房间,对着高昂的照片叹气。
“要是你在家的话,你肯定有法子。”
苗可抬起手抱住自己的头,伏在高昂照片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好想你啊。”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不知不觉,她趴在桌上就睡着了。
酒会五点半正式开始。
孩子到现在还不愿意跟自己说话,苗可对此万般无奈,但也不想去催促,听张姨说韩香梅和杰克带可乐出去了,她也就收回心,搭配出席酒会的礼服。
易森然前几天被枪头揍了几拳头,都是避开脸大的,他怀恨在心,趁着苗可给自己拿来西服的时候,有意无意露出自己手臂上还未完全褪去的淤青。
只不过苗可压根就没有去瞧他,自然也就不会发现。
“可可,我这里好痛。”
易森然倒也不是直截了当,而是借着披外套的时候,苗可的手碰到他手臂叫了几声。
“你怎么了?哪里痛?”
易森然立马脱掉外套,撸起白衬衣的袖子,“这里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你什么时候受伤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易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