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什么事情都给你安排好。你怎么就不想想我的好啊。
你现在就是嫌弃我老了,变丑了,什么都没有了,你就抛下我远走高飞是吧?我可是你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啊,你竟然说走就走,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
你们男人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林康泽你该死啊!”
徐玲哭着哭着,想起来前段时间打给林康泽的五万块钱,后悔得掐自己的手臂,扇自己耳光。
那是她现有的唯一一笔巨款,在酒店做清洁工偷懒,被人开了,没有经济来源。
现在好了,这套房子还是租的,到时间,她连租金都交不起。
“怎么办啊?我现在……”
徐玲一想到没有钱后面的日子就没发过,眼泪也不往下掉了,腾一下站起来,跑去卧室看看自己那些首饰还在不在,有多少,心里在计算,要是全都买了,能够管多少天呢。
“糟了,我要是不赶快找一份工作的话,根本就活不下去了啊。”
徐玲迫于生活的压力,彻底丢开了自己曾经大小姐的身份,打扫清洁,洗盘子之类的工作,她也不会鄙视,也不敢偷懒,一个月的工资还没有她曾经零花钱的零头多,她也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家里面那些可以辟邪的东西,照旧是随处可见。
徐玲还是坚信自己看见的门影子,座凳子的影子是周临西,好害怕她因为怨恨自己,来索命,让她不得安生。
另外,徐玲除了记恨林康泽以外,苗可,高昂一家人都是她怨恨的对象,
撇开外出忙碌工作以外,她一般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锁好窗户,拉上窗帘,也不开灯,就点几支白色蜡烛,盘腿坐在地毯上,一针一线缝制小娃娃,然后在娃娃上面写上:苗可,高昂,高可乐。
类似“头尾各扎五针收起,然后改扎胸口,男左女右,要满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