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了。”

“好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巴壮还以为是杜苌，结果来的人是陆空。

“巴壮哥，你也在啊。”

“咳咳咳，你别叫我哥，喊我名字就成。”

陆空坐在尚天旁边，“好的，我记住了。”

“酒，你就别喝了。”

尚天不咸不谈说了一句。

“嗯嗯，我知道，我不会喝酒的。”陆空乖巧状点头，“刚刚说得是我学姐弟弟，她父母想请你教孩子画画，钱的话，当面谈。”

“嗯，我知道了，这个点不说工作。”

陆空赶紧把手机塞进包里面。

“安排挺多的嘛。”

尚天抬眼瞪了瞪巴壮，“没什么。”

“陆空，你也快毕业了吧？”

“是，已经开始准备毕业论文了。”

气氛有几分尴尬。

“那个……喝得也差不多了，尚天，我去你那儿借宿一晚好吧。”

“随你。”

尚天这么干脆就答应了，巴壮挺意外的。

“呃……陆空你们住一块？”

“是啊，还有两位舍友。”尚天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