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你父亲他肾小球肾炎末期,必须得换肾,西西和东旭不匹配,你好歹也是他女儿,就算没养你,但没有他,也就没有你!只要配型成功,手术之后,钱一分不少到你账户上。”
从前说周家人不要脸,现在苗可不这么想了,毕竟他们连“脸”为何为都不知道,犯不着跟他们生气。
“您搞错了,我姓苗,我父亲是苗建斌。”
苗可说完要走,母女二人却是拦着。
“您就算是把嘴说破了,我也也不会给一个社会败类捐肾!要是再拦着,那我只能够大喊救命。”
周临西知道苗可说得出,做得出,跟徐玲交换了眼色,随后让出位置。
苗可一走,周临西心空得慌。
周大壮前天在公司晕倒,要不是急送到医院检查,别说家人了,就连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患上了肾小球肾炎,偏偏还是末期。
徐玲接到电话的第一反应:几分忧愁几分庆幸。
忧的是,周大壮突然病倒,姐姐姐夫有意要吞夺家产。她不能够无动于衷,为了把戏码演足,演得让父母真相信之前的传闻是有人恶意造谣,自己和周大壮的感情没有因任何人任何动摇。怕得就是漏破绽。
庆幸的是,如果周大壮真得不到相匹配的肾,就这样死了,日后也不必始终提心吊胆。
说不定还可以和林康泽还有破镜重圆的机会。
周临西几次发现母亲坐在床边走神,以为她是担心周大壮的病情,安慰道:
“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爸爸活下去的。”
徐玲抬头,望着女儿焦灼的脸,百感交集。
“西西,妈妈说如果啊,如果你爸爸他坚持不下去,有天突然走了,你……”
周临西不愿意去设想这个问题,打断徐玲的话:
“你半天都没有吃东西,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