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知道呢?
并且因为怕家人去道德绑架段骄阳,不敢让家里人知道,所以连治疗也没有治,不,确切地说是连检查都没有检查到细致。
对医生,他也撒了谎。
时琛深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可以做到这样一步呢?
“因为……我爱她。”容昱谨把矿泉水递还给时琛,“不是说说而已。”
时琛轻叹一声,“如果你早说……”
“比起她的痛苦,我这点又算什么呢?”容昱谨轻轻地说道,“时琛,比起师弟团,我对骄阳的在乎只会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她对于我来说是唯一。”
时琛把矿泉水盖拧了回去,半会才吐出一句,“你……挺傻的。”但是的确让他感动了。
容昱谨轻扯了一下嘴角,“我不在乎傻不傻,只想知道还能为她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