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阿行张了张嘴,按时间他该说了,不然等这边一开年,估计就来不及了。
段骄阳瞧着他这有话要说又不说的样子,沉了脸色,“阿行!”
“段小姐,是,是路先生。”
“哪个路先生?”段骄阳没有反应过来。
阿行看着他,“就是路书霖先生啊。”
“……把话说完。”这样说一半不说一半地烦不烦。
“路先生之前做生意时与官场上有所交往。”阿行斟酌着字语,“也不是很深,据我所知路先生后面与那位官员已经渐走渐远了。”
“说人话!”段骄阳脸色很不好看了。
“那位官员出事了。”阿行吐出这话终于闭嘴。
段骄阳还以为是什么事,商场也好,官场也好,花无百日红,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呢?”
“段小姐,我就是来拜年的,顺便,顺像提醒您一声,不知道这事会不会起蝴蝶效应,对您有没有影响。”
“知道了。”段骄阳没有太当一回事,“国外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影响。”
听到这话,阿行就松了一口气,但愿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嗯了一声,“我就是来与您拜年的。”
“嗯,时间不早了,你下山吧。”无名山不留宿外人的,更别说这会也没有客房。
“等一下,把回礼带上。”段骄阳让人去取了回礼,“你是路书霖的前保镖,都这会了还想着前雇主的事?”
阿行微微垂眼,“路先生对我有再造之恩。”他也知道自己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但是,他觉得,等等,再等等吧。
至于等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
段骄阳没有再说什么,阿行领了回礼下山,她还琢磨着棋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