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扬突然地上前来拉她的手,她出于身体自然反应地甩手挣脱。
瞬时,有东西从段骄阳的手腕中脱落——
一块墨玉掉落在地,落在容昱谨的面前,横穿而过墨玉的手绳断裂明显,看得出来手绳已有些年月。
宁非扬:“……”他一时忘了段骄阳不喜与人肌肤触碰。
他弯腰正要去拾墨玉,一边诚恳道歉,“咩咩,我给你重新串新的,亲自串。”可千万别生气啊。
段骄阳嫌弃,“不用,你那手艺太丑。”
容昱谨看着面前的墨玉,深邃的眸子微微敛了一下,弯下身就去拾了起来。
墨玉握在手心冰凉,玉质特殊,更特别的是,这块玉所雕的是八卦图中的鱼型状,背面光滑圆润,手绳是直接地从头横穿过尾部,然后编成手串,此时断的是手绳结处。
宁非扬心格登一下,“容先生?”他心里有个糟糕的直觉。
容昱谨摩挲了一下墨玉,递还给了面前的段骄阳,并且眼神深凝着她。
“你这……块玉哪里来的?”
段骄阳看向面前的男人,清冷,矜贵,然而目光却有些咄咄逼人。
她接过墨玉手绳的一头,看了看这块墨玉……
淡淡回道,“路上捡的。”
宁非扬强行插话,看着时琛,“那你跟容先生谈一下病情,我们出去等你。”
时琛也不知道宁非扬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一本正经地开口,“容先生,关于容老爷子的病情……”
容昱谨松了手。
谈完病情,容昱谨走出医院,上了车子,脸色微紧,修长匀称的手指交叠,在深思着什么。
车内安静得没有一丝杂响,与车窗外的忙碌吵闹形成鲜明对比。
“阿和。”
“是,容先生。”
“查一下她。”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