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茅汇,当即回绝道:“某家小娘子刚从酒肆回来,正在歇息,不见外客。”
正好王清晨心腹侍从曹建自外回来,见茅汇站在大门前,怔了一怔,忙下马招呼,又引茅汇进去。
侍从忙举刀拦住,道:“他是外人,怎可擅自进去?”
曹建道:“这位戴茂戴郎不算外人。清晨娘子有命,戴郎可以随意进出。”
侍从听说王清晨特别交代过,只得退开。
曹建引茅汇进来。到王清晨住处外,尚未入门通报,王清晨便先迎了出来,笑道:“某就知道茅郎今日一定会来。”
茅汇点了点头,道:“娘子果真神机妙算。”
王清晨请茅汇入堂坐下,问道:“茅郎昨夜之事办得如何,可还顺利?”
茅汇道:“昨夜茅某见过盲秀才。”
王清晨笑道:“盲秀才是谁?是盲眼的秀才吗?”
茅汇不答,只道:“盲秀才说,当初茅某和同伴在善和里闹了一场,有人建议他出手干预,将茅某收服。茅某是在城外为盲秀才所擒,在那之前,他耳目再灵,应该也只知道有刺客行刺郑注,而刺客躲进了王氏宅第。他确实可以派人严密监视王氏宅第,仔细辨认进出者的身份,由此识破茅某和同伴的伪装,将茅某二人擒获。可是听盲秀才那句话的意思,早在茅某被他擒获之前,他便已经知晓茅某的真正身份。其间,茅某只对娘子承认过自己的身份,甚至连同伴文复也只认为茅某是另外一个人,名叫戴茂。盲秀才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王清晨听得云里雾里,道:“清晨是个直爽性子,茅郎有话,不妨直言。”
茅汇道:“那好,茅某就直说了,可是娘子将茅某身份透露给了盲秀才?娘子是不是九头鸟的人?”
王清晨道:“什么盲秀才、九头鸟,乱七八糟。”
当即叫心腹侍从曹建进来。她未及发问,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