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效力?”见魏弘节沉默不应,便深深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们男人的事,某也懒得管了。”
又告道:“某适才进货经过东升客栈,看到表哥扶一位老先生下车,进去客栈,心想好久不见表哥了,便托人叫你过来,也没什么事,只想跟表哥说说话。”
魏弘节见表妹精神有些不济,便问道:“秦诚最近很忙吗?某有好多日子没见到他了。”
程瑟儿道:“某找表哥来,正是想说说秦诚的事。”
魏弘节笑道:“怎么,秦诚欺负你了?当日他娶你做妻子时,可是指天发过毒誓,若敢待你不好,必死在魏氏刀下。”
程瑟儿忙道:“秦诚怎么会欺负瑟儿?只是……只是最近他大为反常,总是早出晚归,即便不在神策军中当值,也是如此。”
魏弘节心念一动,暗道:“秦诚本是居家好男人,果真如此的话,的确反常。该不会是他在暗中寻找老大吧?”
程瑟儿又道:“某听过茅大哥曾托他照顾乐伎沈翘翘之事,某在想……”
魏弘节心思正在别处,随口问道:“想什么?”
程瑟儿咬咬嘴唇,迟疑道:“会不会是秦诚总与那沈翘翘接触,日久生情?”
魏弘节吓了一跳,忙道:“千万别胡说八道。”
程瑟儿道:“可秦诚最近完全变了一个人。有一次他来店里看了一眼,便匆忙离去,结果还把东西落下了。某追出去,却看到他进了纱花店,在里面买花。当时某好开心,觉得丈夫终于开始有趣了,懂得给妻子买花,于是先躲在一旁,想暗中跟在他身后,出其不意吓他一下,但结果……结果他往大明宫方向去了。”
魏弘节道:“或许只是有人托他买花而已,你该知道秦诚那个人,他哪里有买花的心思。”
程瑟儿道:“可是晚上他回来,某问他行踪,他半句不提买花之事,只说直接回军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