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了。

蒸汽之神和机械之神倒在虚空，两位教宗的机械要塞也已经被打残了。

陈墨看着两位教宗从两位神灵身上采集东西，有神格、神性、神血、神权等珍贵东西，但是没有神之国度，同时也没有神火和神职，没有这两样就只是伪神不算真正的神话。

采集完神尸，两位教宗如果融合收集到的一切那他们就能成为新的神灵。

但是他们没有，他们收起神尸出现在陈墨身边。

无论是康芒斯还是卡尔，看着陈墨脸上都有愧疚和激动。

陈墨知道，他们为什么愧疚和激动。

因为从始至终，新教会的教宗就不是什么好差事。

两个教宗对各自教会病态荒诞的热爱，甚至超乎自己的生命，所以当知道各自教会要毁灭的时候，他们不惜合并教会来打破命运，更不惜舍弃自己的生命。

他们不打算成为新神，然后几百年后成为疯神被下任教宗杀掉。

他们打算将两位神灵留下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力量全部都融入新教宗体内，硬生生让新教宗融合两个神灵的力量变成真正的神话，人为制造一个永远守护教会的蒸汽与机械之神。

但是他们又很担心，他们创造出来的神话级别新教宗不再继续守护教会。

而是跟被各个教会围杀的那些神话一样，以神灵之身奴役人类高高在上，他们需要的不是这种神话，他们需要的是听命于人类被人类掌控的神话，他们要确保新教宗对教会的忠诚。

所以他们选拔的新教宗，会被他们抹除一切情感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人工具神。

这个工具神同时也是教宗，从此按照他们的想法永远的守护蒸汽与机械教会。

这种荒诞做法，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情。

但是在荒诞大世界，正常的东西才会变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