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九幽之气弥漫密林,竟让远处的剑一等人心惊胆战,九境之人的气机竟会如此恐怖。
来人翩然而至,一身麻衣,肌肤黝黑,不似道人,更似樵夫,而其腰间别着的一把砍柴刀更让人难以将其与一个已入九境的武夫联系。
是道人,亦是樵夫,已在鹤鸣山上砍柴数十载的樵夫。
道人飘然而下,落于一静身前三丈处,面上神色有几分复杂,双目如清泉,望向一静,道,“师兄……”
道人欲言又止。
一静冷冷道,“一木,你藏得可真深……”
一木摇了摇头,轻吐一口浊气,道,“一木何时藏过?”
一静冷笑一声,道,“未曾藏过?若未曾藏过,你这九境之修为从何而来?莫要告诉贫道,修为乃天赐?”
一木只轻轻道,“只不过是一朝入道而已。”
一静嗤笑,杀意更甚三分,道,“事已至此,又何必再隐瞒?若无清微相助,又岂能瞒得过贫道?”
一木神色复杂,道,“师兄,如今还可回头……师兄,莫要堕入深渊,置无法自拔之境……”
一静哈哈大笑,道,“回头?如今还可回头?莫说如今胜负未分,纵是已为败局,又焉有回头之机?只有往前,方有一线生机。”
一木盯着一静几息,方开口道,“师兄,这掌教之位,真就如此让你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