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见徐天工之状,心中不忍。
“久闻云乐逸脾气古怪,嗜杀成性,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元谋仁面上浮出苦色,闻徐天工之语,心头叹气,一个小小的天心堂堂主,焉敢与云乐逸发难?
元谋仁能在宣县扎根,天心堂能有如此之势,徐天工之兄长宣县县令徐天华可占三成之功,若无徐天华明里暗里相助,元谋仁又怎会有如今之名?谁人见了不行礼唤一声元大人……
徐天工不解,若在往昔,见自己如今惨状,元谋仁又怎会不出手相助,可如今,竟连看都未曾多看自己一眼,这又是何故?
徐天工心中有传说中的神兽奔腾而过,先是以重金请来的江湖高手不听其令,又是元谋仁视若不见,心道莫非这是一场梦不成?可若是梦,又为何会如此之痛?未免太过真实……
“元谋仁,见过云公子。”
元谋仁之声不止让徐天工面露惊骇之色,亦让在场之人无一不张大了嘴,难以相信眼前这一幕。
只见元谋仁行至云乐逸身前,竟跪倒在地,低下头颅。
众人骇然,这可是元谋仁,是何等人物,莫说叩首,平日里能让其多看一眼的人都少之又少,可是如今,竟……竟给人行叩首之礼,这是何等荒谬之事?让人如何敢相信?
云乐逸见此,起身,面露惶恐之色,颤声道,“这不是云堂主嘛……怎会行此大礼,快快请起,云某是一个怎样的小人物,焉敢受此礼……云堂主如此,折煞我也……”
元谋仁苦涩一笑,道,“此礼若云公子受不得,天下又有谁人能受?元谋不知云公子驾到,有失礼数,乃为万死之罪……云公子恕罪……”
云乐逸皱起眉头,道,“元堂主是何等人物,在下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焉敢妄谈什么礼数?在下胆小且惜命,不知这宣县实为龙潭虎穴,只望元堂主莫要与在下计较,留在下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