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众人,轻声道。
行至码头,或是因已快要到傍晚,两个衙役已然离去,只余两个天心堂帮众。
一行走道二人身前,楚天对着二人拱了拱手,道,“两位大哥,在下欲购一些盐,不知可否引见?”
一人瞥了一眼楚天一行,眉头一皱,面色一沉,道,“诸位不是之前坐船之人么?听口音并不是南方人,买什么盐?再说,买盐不去盐铁司,来问我二人作甚?莫非诸位不知盐铁司位置?”
楚天见二人面露警惕之色,眸子一眯,笑呵呵的道,“在下虽非江南之人,然却知江南诸事,亦知这厢县诸事,实不相瞒,在下一与二位的堂主谈一桩生意,故需二位引见。”
二人冷冷的盯着楚天,道,“尔等究竟是何人?”
楚天摇了摇头,叹道,“欲先礼后兵,可二位似乎不愿配合,如此……只好得罪了……”
楚天忘了一眼剑一,轻声道,“一人卸一条胳膊。”
二人面色大变,拔出腰间长刀,怒斥一声,道,“尔敢……尔等可知如此会有何后果?”
然二人只不过区区三境,又如何会是七境的剑一一合之敌,二人只见一道残影掠过,一股让二人心颤的剑气袭来,手中长刀竟为剑气斩断。
二人面上惊骇未去,又觉手腕有锥心刺痛传至心府,吃痛之下,长刀落地,
卡擦……
一声轻响,是为骨裂之声。
“说卸一条胳膊,就卸一条胳膊。”
剑一瘪了瘪嘴,轻声道。
“啊……”
二人一声惨叫,瞬间冷汗淋漓,眸中皆是惊骇之色,从始至终,二人皆未曾瞧见剑一是如何动的手。
瞬息之间,不仅刀断,手臂也已折,二人满面惊恐,死死的盯着楚天。
天心堂之名,厢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两年以来,不是没有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