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你可千万莫要与其计较,饶这糊涂之人一条性命。”
片刻之后,江年方点了点头,眸中之色十分复杂。
非是往昔有什么交情,而是江年心知,纵是将此事禀报官府,亦会不了了之,若惹得栾文山不悦,必有后患。
栾文山见此,扭头瞪了罗木一眼,斥道,“还不快去,莫非是腿断了不成?”
罗木则面露尴尬之色,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先生,人没了……”
栾文山双瞳一缩,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罗木瘪瘪嘴,道,“不关我的事,本来也没想将二人怎么着,只是开个玩笑,不料江夫人择路而逃,却又慌不择路,领着江公子不慎跌入江中……小的令人寻了许久,却终未寻到二人,想必是因三日暴雨江水暴涨,水流湍急,故二人已被冲走……”
“你……你……”
栾文山一时语塞,怒容满面。
而一旁的江年,已双目通红,全身颤抖,已委曲求全至此,只为让妻儿出虎口,却未料到妻儿竟已魂归九幽。
愤怒,绝望,悲凉……
“畜生……”
江年迈步,拧起一旁的木椅,木椅为刀,劈向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