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愿意大驾光临?”
江年双目死死的盯着栾文山,冷冷道,“栾文山,无外人在此,不要装了,为何会到此,难道你会不知?”
栾文山瘪瘪嘴,有几分不解,道,“江东家,栾某人何时得罪于你?为何会如此……若有得罪之处,江兄你尽管说,栾某人定当负荆请罪……莫非江兄至此,不是想与栾某人交个朋友?”
说罢,栾文山又摇头,轻叹一声。
见栾文山之状,江年面色不禁又阴沉三分,冷冷道,“栾文山,江某只想问你,吾之妻儿现在何处?”
却见栾文山皱起眉头,面色一变,颤声道,“江兄,夫人和令公子不见了?江兄莫急,夫人与令公子或是出门玩耍未曾告知于你……若江兄心中不安,在下愿与你一起去官府将此事禀报官家……”
未待栾文山说完,江年一拍桌案,厉声道,“栾文山,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装什么?不就想要竹叶青酿制之法么,给你就是,何至于绑走家中妻儿……莫非你没有妻儿老小不成?”
栾文山淡淡一笑,道,“江兄说对了,栾某的确没有妻儿……不过江兄之言却是让在下十分糊涂,在下确实是想要江兄的竹叶青酿制之法,然又怎会使这等卑劣之手段……且在下一直待在风满楼中,未出门半步,又如何去绑走尊夫人与令公子?江兄莫不是认错人了……”
闻此言,江年已是面目狰狞,切齿道,“栾文山要绑一个人,又怎用得着你自己动手……你且看这是何物……”
说罢,江年从怀中取出一布帛,砸向栾文山。
栾文山摊开布帛,观之,上书,若要妻儿性命,交出竹叶青酿制之法,落款为风满楼罗木。
恰在此时,江年又从怀中取出一或是因岁月侵蚀而已泛黄的纸,将其扔向栾文山,怒道,“此为竹叶青酿制之法……你心心念念的东西已给了你,速速令人将人放了……自此之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