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闵……”
闻言,众人方面露恍然,心中对楚天之智不禁更为钦佩三分。
而李翰面上却有几分疑惑之色,问道,“禀殿下,萧大人遇刺之时,下官一行曾与屋中勘验现场,见现场一片狼藉,又见萧大人指缝中有一细小布条。故下官等人以为这布条是在萧大人遇刺之时从行刺之人衣袍上取下……若照殿下之言,萧大人在遇刺之时已然昏厥,那块细小布条又作何解释,遍寻屋中,并未看到有与布条相似之衣袍……”
楚天皱起眉头,冷眼一瞥屋中的马柯,淡淡道,“布条可是你所留?”
楚天之声于马柯听来,已比索命之梵音更让其心惧百倍,短短半个时辰,已让马柯觉得若能安然死去实为一大幸事。
双目无光,如一瘫烂肉,马柯已心神崩溃,闻楚天之语,连忙摇头,道,“小的不知道什么布条……真的不知道……小的知道的已尽皆告知殿下,殿下明鉴……望殿下给小的一个痛快……”
楚天眸子眯起,喃喃,“布条……怎会莫名出现一布条……”
思虑片刻,方道,“布条现在何处,速速取来。”
不多时,一官员双手奉上布条,楚天接过,布条长不过二寸,上有些许丝线,楚天细观,又置于鼻尖轻嗅,却未察觉又任何异样之处,只得将布条置于怀中,眸子一瞥众人,淡淡道,“去县衙。”
众人得令,遂跟于楚天身后,数十人往县衙而去,众人眸中之色虽极为惊骇,然又亦有几分不解。
众人不知已跟了萧非闵三年的马柯,为何会要处心积虑的将萧非闵置于死地。
楚天行于众人之前,面色阴沉如水,马柯虽道出不少事,然其所道之事皆无足轻重,不可解楚天心中之疑。
而诸事中,却有一事让楚天心头震惊,竟闻马柯言其为暗楼之人。
平山南西道之乱时,梁郡涌入六百余名杀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