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有二字,名曰漕帮。
“大人,好像有人。”
“或许是赶路之人,无妨,吩咐下去,动作快些。”
“是。”
不知过了多久,楚天终是到了厢县。
至厢县城门之前,楚天却皱起眉头,古朴的城墙上张贴一榜,盖县衙大印,其上道,因郡守萧非闵遇刺身亡,至今未寻到此刻,故厢城只许进,不许出,待事了之时,方解禁令。
楚天面色大变,心中已是惊涛骇浪,至厢县本欲从萧非闵入手,查察南凤渠,漕户一事,却未料到萧非闵竟已遇刺身亡。
“怎的如此蹊跷……”
楚天眉头已皱成一个川字,心知此事绝不寻常。
“莫非……莫非是杀人灭口?”
楚天双瞳一缩,面色已阴沉如水,眸中之色极为复杂。
“难怪会布重兵……”
楚天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却闻守城兵卒低语,道,“真是遇了鬼了……南凤渠运盐官船再次倾覆,千余名运盐官兵与三十万石官盐皆沉入江中,而后郡守大人竟在有重兵护卫的馆驿中莫名遇刺身亡,仅过半日,县令大人又在屋中自缢身亡……你说,是不是真有鬼魂作祟……”
“唉……谁知道呢,或许真是有冤魂作祟吧,不然以馆驿之守卫,为何会让一江湖武夫入内,将郡守大人斩杀,又将屋中翻得乱七八糟,却无人知晓,无人听到动静……确实太过诡异……至于县令大人自缢,反倒没有那么让人意外,南凤渠官船倾覆,三十万石官盐,千余名运盐官兵沉于江底,郡守大人又死在馆驿之中……诸事接二连三,绝非一个小小的县令可以承受,县令大人纵不自缢,亦难逃一死,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哼……死得好,也算是老天开眼了,这两个恶贯满盈之贼,早就该死了,或许真是那些枉死之人的冤魂前来索命了……数千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