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阮怡怒喝一声,声音已有几分凄厉。
几名小厮闻言,几人合力,几下便已将屋门破开。
阮怡推开几人,快步行至屋内。
下一刻,屋外的几名小厮面色大变,只见阮怡一入屋中,几息之后,竟哭嚎一声,晕厥在地。
几人快步行至屋中,眼前一幕却叫几人险些昏厥,满目皆为惊恐之色。
屋中有一横梁,横梁系一麻绳,一具尸体高悬其上,而脚下有一木椅,已歪倒在地。
“大人……”
悬梁之人不是冯正炘又会是何人,几人强压心中惊骇,一人上前扶起木椅,见木椅恰好抱住冯正炘双腿,将其放下。
冯正炘已面色青紫,五官扭曲,极为骇人。一人将手轻轻搭于冯正炘脖颈,几息之后,摇摇头,颤声道,“冯大人……冯大人死了……”
几人目光交接,几息之后,一人道,“你们在此看住现场,我去叫大人们来。”
不多时,小厮领着几人入屋,是为县衙之官员,其中之人即为李翰。
“大人……”
“这……”
几名官员之惊骇自是不必多言,沉默片刻,李翰道,“郎中何在,速将冯夫人带下去诊治,宣仵作前来验尸。”
“诺。”
倏地,李翰双瞳一缩,只见书房桌案之上有一页纸,纸上皆为黑字。
李翰快步行至案前,将案上纸张拿起,细观,不多时,李翰轻声叹气,道,“南凤渠数十艘官船倾覆,三十万石食盐千余名运盐官兵不知所踪,郡守大人又在厢县为人所害,故冯大人自知罪孽深重,无法破案,有负朝廷之托,有负圣上之托,故自裁以谢罪……”
说罢将纸张递于一旁的官员,几名官员面面相觑,一时屋中气氛十分衙役,南凤渠三十万石食盐,千余名运盐官兵消失无踪,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