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究竟是否有不可告人之事……若有,又是何事?”
楚天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摇头不笑,这一夜,却为失败的一夜。
先是让佛门七境之人溜走,又让出或许是唯一知情者的萧非仁在眼皮子底下自行了断,只留下此刻无法思虑出结果的不解之处,让楚天极为头疼,又有些许的挫败感。
楚天将目光移至路风身上,问道,“你可知这萧非仁于天阳可有家眷?”
路风闻言,连忙道,“禀殿下,萧非仁虽已为天阳县令数载,可却从未见过其家眷,甚至不知其是否已成家……只有一个侄子,名唤萧人丁,可萧人丁亦死在了这小院中……”
楚天一惊,道,“竟未见过其家眷……这般年纪,又怎会没有成家……未曾见过其家眷……倒真是奇怪……”
又闻路风道,“殿下,萧非仁还有一兄长,是为其顶头上司,凤来郡郡守,名唤萧非闵。”
“萧非闵……萧非闵……”楚天低喃两声。
“走,去一趟萧府。”
楚天轻声道。
“诺。”
……
凤来郡。
本寂静无声的郡守府却有人来,一步三尺,其速飞快,只余虚空淡淡残影,残影中,又有淡淡的血腥味飘散。
“谁……”
郡守府有人一声轻喝,下一刻,一黑袍人自府中阴暗处掠出,其身翩然,亦为一修为高深的武夫。
“师兄……是我……”
只闻夜入郡守府之人道。
黑袍人闻言,定睛一看,面露惊色,连忙道,“血遁之法……师弟……你……究竟发生了何事?”
夜入郡守府之人,是为与萧非仁同行,后奏施血遁之法逃之夭夭的灰袍人。
灰袍人此刻面色苍白,无丝毫血色,这血遁之法虽是奇妙,可对施法之人却伤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