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口浊气,道,“他们已不算是一个人,又怎算得上是官府衙役……”
楚天又问出心中疑惑,道,“昔日四盗掳走一位女子,而这女子颇有背景,也因此箫非仁才会衙役齐出……斩四盗之后,按理来说,这女子既颇有背景,你为其救命恩人,见你如此惨状,又怎会坐视不理?若这女子道出真相,箫非仁又怎能颠倒黑白?”
张庆并不知晓张一孟已将自己境遇尽皆告知楚天,故心头一惊,虽是不解,却也苦笑道,“道长有所不知,在下与那女子出破庙行一里之地后,即遇一轻功卓绝之人,踏草木而行,翩然而下,而女子唤其为欧阳伯伯,是为女子家眷,此人道了一声谢后,即携女子离开。在下回返天阳,却闻女子府上之人已尽皆不知去了何处,偌大的宅院已空无一人……如此,萧人丁方会与其叔叔箫非仁颠倒黑白……”
闻言,楚天方解心中之惑,却又面露惊色,眉头又微微皱起,心头起了波澜,“可踏草木而行,轻功定然超凡,非八境之上的武夫不可为之……上官……上官……”
楚天双瞳一缩,似是想到了什么。
又见张庆挪动身子,站起,双腿颤抖,欲给楚天行跪拜之礼。
楚天摇头一笑,道,“都说了,不必多礼,快快坐下。”
说罢,将张庆轻轻按在木椅之上。
却见张庆欲挣扎起身,颤声道,“道长不是天阳之人,不知这箫非仁在天阳可一手遮天,在下方才将其亲侄杀死,道长为救家母亦将一衙役斩杀。如此,箫非仁定然勃然大怒,此人恶贯满盈,绝非善类,定不会放过在下,道长虽武功超凡脱俗近乎于仙,可又怎能与朝廷作对……天阳除去数百名衙役之外,还有三千精兵……在下自知难逃一死,只恳求道长速速带着小儿张一孟逃命……在下来生定当牛做马,报此大恩……”
楚天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庆,又忘了一眼周雅,见二人双目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