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之功。
乱棍如雨,重重的砸在张庆之身,张庆咬牙,面目狰狞,却未哼一声,不多时,张庆双手,后背已是鲜血淋漓,如沐血雨。
“不要再打了……”
周雅见张庆之惨状,早已泪流满面,从屋中跑出,双手一推,竟将一名衙役推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周雅声泪俱下,状如疯癫,将有些许愣住的几人推开,扑在张庆身上,欲以娇弱之躯护住张庆。
怕,又怎能不怕,一个弱女子,面对四名人高马大的四名壮汉,又怎会不惧。
可有些事,值得用性命去护卫,纵有千人,纵有万刃,亦会义无反顾。
她叫周雅,是为张庆之妻。
四人冷眼一瞥周雅,眸中掠过狠厉之色,与性命相比,美色已算不得什么,有人一爪拧起周雅,一脚踢出,将周雅踹出两丈之地。倾力一脚,周雅一个女子又怎能承受,蜷缩在地,口吐鲜血,这一脚之力,已让其身受重伤。
四人又挥出手中长棍,满腔怒火融于棍身,一棍又一棍……
“畜生……畜生……”
周雅目眦欲裂,声泪俱下,双手撑地,欲要爬起,可挨了倾力一脚,只觉周身骨架已散,却是连站起身子都已做不到。
于是,周雅以手抠地,又以双腿蹬地,竟缓缓爬向张庆。生亦同欢,死亦同穴,并非一句戏言。
四人见周雅之状,不禁怒从引起,冷声道,“找死……”
木棍击向周雅头颅,似欲取周雅性命。
本已气若游丝的张庆见此,如不知从何处来的气力,竟一个鱼跃,扑在周雅身上,而击向周雅头颅的长棍,自然落在其身。
卡擦……
不知这衙役使了多少气力,这一棍之下,木棍竟已拦腰而断。
“庆哥……庆哥……”
血有余温,流淌在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