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米饭竟有些许咸味。
原来,人的泪水是咸的。
“再吃一点吧。”
张庆怜惜的望向周雅,轻声道。
周雅摇摇头,笑了笑,道,“吃饱了,庆哥。”
张庆叹了口气,颤声道,“雅儿,委屈你了……”
周雅一皱眉头,道,“庆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一家人,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会好起来的,不是么?”
张庆仰头,喃喃道,“真的会好起来吗?但愿吧……”
周雅使劲的点点头,道,“会好起来的,一定会。”
周雅起身,一边收拾桌上碗筷,一边说道,“有半个月没见孟儿了,也不知道他好不好……”
张庆道,“孟儿打小就听话懂事,朱老爷又是个好人,不用担心。”
周雅点点头,叹道,“这几日总是会梦到他,也不知道现在孟儿睡了没。”
张庆轻轻拍了拍周雅肩头,叹道,“等过几日,咱们就去看看他。”
“好。”
……
官道之上。
一约十来岁的小子身着一身青色长袍,长袍十分宽大,极不合身。也难怪,一个成年男子所着衣袍穿在一不过十岁的小子身上又怎会合身。
小子的鞋亦十分不合脚,故小子将后跟踩住,所幸将布靴当成木屐来穿。
小子年不过十岁,可肌肤比寻常的成年男子还要粗糙许多,或是经常年日晒,肤色极为黝黑,身形亦要比同龄小子要瘦弱许多,可称骨瘦如柴。
小子姓张名一孟,正是张庆之子。
【作者题外话】:真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