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王府管事颤声道。
楚天嗤笑一声,道,“能为王府管事之人,又怎会是愚蠢之辈,你是个聪明人……孤料想,你之所以会在孤面前大动刀兵,定是与山南西道逆贼有关……孤于慕容云口中得逆贼名单,尔气急败坏,又自知大势已去,无力回天,因而欲取孤之性命……幸得孤有所提防,若不然,还真就让你这逆贼如了愿……”
说罢,楚天将目光移至齐王之身,道,“孤闻前户部侍郎肖士这个逆贼常往来于齐王府,此人与肖士同为逆贼党羽。吾弟,为兄自是相信你与逆贼无关,然为堵悠悠之口,此事你还是避嫌为好……此贼,故亲自押去刑部,亲自审之,定还臣弟一个清白……若齐王执意要护此人,那为兄……”
齐王愕然,双瞳瞪得极大,心道,“清白……本王本就是清白之身,怎的……怎的两句话,本王似乎已与山南西道逆贼有染……”
王府管事眨巴眨巴眼睛,却未料到楚天三言两语之间,竟将他与山南西道挂上了勾……“这……怎会……怎会如此荒谬……”
齐王深深的望了楚天一眼,已不知该以何种言语来形容此刻心境,此刻却已是进退两难之境。若让楚天将管事带走,则之前所行之事或会败露,若不让楚天将管事带走,则楚天定以此事大做文章,自己就算再生十张嘴也说不清此事……
未待齐王思虑,楚天却又笑了笑,道,“吾弟尽管放心,为兄自当严加审理此人,定不会让这逆贼毁你清誉。为兄虽为储君,然与你兄弟情深,朝堂之上为兄道两日筹二十万两白银,吾弟你担忧为兄筹不到这银两,故愿将府中积蓄五千两白银赠与为兄,为兄甚为感动。五年来白银,吾弟也攒得不易,为兄又怎会忍心吾弟你奔波,亲自送银两到太子府。如此,为兄方会以重伤之躯亲来道谢,顺便将银两带回府中。”
齐王一时有些发蒙,来寻事,竟还要带走银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