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羽之时,小王心忧誉王,鲁王会以此做文章,心头本就烦闷。于朝堂之上,又见本已该魂归九天的楚天赫然出现在太极殿……如此,便乱了分寸,唉。”
老者轻声道,“殿下放心,虽人人皆知肖士为殿下之人,但又有谁有证据呢?且肖士是肖士,殿下是殿下,诬陷皇子,这个罪名他们担不起……”
“可是,小王曾不止一次将送银两饭肖士府中。”
老者淡然道,“殿下放心,知晓此事之人皆已除。”
齐王面露惊异,道,“大人,你……”
老者一笑,道,“无实据,百官不敢参奏殿下,而鲁王,誉王二人若是不蠢,便不会在这个关头在陛下面前提及此事。今日朝堂之上,陛下本就因殿下与太子的兄弟相争颇为不悦,若二人再提此事,陛下必怒。且纵是二人提之,并无实据,殿下反倒可以卖一卖惨……”
齐王点点头,轻叹道,“大人,你觉得太子真有把握筹到这二十万两?若两日他未能筹到,父皇又会如何?真就废掉他的太子之位?”
老者摇摇头,道,“太子之举,却是有些让人难以琢磨……陛下已在朝堂之上给了太子台阶,可太子并未领情……满朝文武在场,陛下金口已开,若太子真未能筹到这二十万两,陛下纵是想护,亦无能为力矣。”
齐王一喜,道,“如此说来,若未能筹到,楚天的太子之位必然被废。”
老者深深的看了齐王一眼,道,“殿下,这两日千万莫要捣乱,陛下的眼睛,可盯着呢……朝堂之上陛下已对殿下十分不满,若再如此,殿下恐……”
齐王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多谢老大人提醒,小王知道了。”